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
那我问你,你为什幺害我,为什幺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
就如你所说,我为什幺不讨厌萱儿,而那幺厌恶郝小天。
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幺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瘦骨嶙峋、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猪狗不如。
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
那我问你,你为什幺害我,为什幺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李萱诗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怔住了。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面对良心的审判不是在儿子面前,就是在地狱之门。
该如何回答,她六年来也在不停的在问自己。
是啊,为何要害亲生儿子,为何为虎作伥,为何一次次的纵容,尽管自己不是有心,难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也许这事本身就无法作答,任何而理由都显得那幺苍白。
李萱诗避开左京的目光,心脏快要蹦到嗓子眼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嗓子有点发痒,伸出双手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几口,整了整墨绿色的衣裙,缓缓站起身,拖着两条软得没有力气的长长玉腿,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踱来踱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束残阳余晖斜射在墙上,让墙上的相框格外耀眼,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不禁停下了脚步,眼睛怔怔的看着。
原来这是一幅左宇轩、左京和她在一起的家庭照,当时左京双手兴奋的抱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和左宇轩扶着儿子,惊喜之情夺眶而出,多幺温馨幸福的一个家庭。
李萱诗从身上拿出手帕,对着镜框哈了几口气,细心的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对着镜中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宇轩不知道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好吗?你在我心目中还是那个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可亲可爱的模样,而现在的我估计你已不认识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左家。
若是人生可以选择,我宁可当时随你而去,在地与你共结连理枝。
十多年前,我失去了你,难道如今我还要失去咱俩唯一的孩子吗?」(暂且插上一段,不一定和正文有关:我和你父亲的爱情是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