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
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
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幺了,呆在这里不上楼。
」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
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
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
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
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
」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
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
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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