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然的脸一贯冷,可心肠一直都很软。
周逆要的不多,就是稍稍在意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是有人选择的,有人支持他的,这就够了。
他被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鸡巴在最深处穿梭进出,易小然的哼叫听起来很痛苦,他知道不是痛苦,是爽。
易小然脑子里全是他的鸡巴真几把长,真几把大,啊啊啊啊她吃不消,昨晚弄了今天又做!
周逆突然举着她往外面走,放她到了床上,湿哒哒的身子沾染了干燥的床单,突然的抽离,她空虚的洞口不可抑制的出来了一大波粘液。
易小然听到他拆了酒瓶的包装,咕咚一口喝了酒,而后他捏着她的嘴给她灌,醇厚微苦的酒在舌尖上漾开,炙热的红液灼热了食道,而后往下淌入腹。
他的吻从她的嘴往下到脖子、胸,白嫩嫩的小腹,而后埋在她的双腿间吸吮。
红酒的味蔓延室内,她下意识夹紧了他,要把他的脑袋推出去,没成想反而是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间,黑色发鼻子挺的周逆彻底埋在了她的下面。
可能是酒的热,而她没碰过多少酒,就那么一口,上头了,身子泛起了粉,细细分明肋骨的腰腹鼓起了小桥,她的脑袋往上仰着,口舌干燥,脸跟玫瑰花一样红透了,艳丽极了,耳边是他吞咽流水的声,色情又难耐。
痉挛的高潮接踵而至,吞咽完毕,手指依旧在热浪汹涌的甬道里抠挖,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