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知道躲也不知道反抗的,由着他胡作非为,心甘情愿的宠着他。
她好像都不是她了,不是那个潇洒的易小然了,不是那个说走就走,毫不犹豫的人了,这人扒开了她的心,藏了进去,新长出来的皮肉把他裹得严密,他们成了一体的。
“然然,我爱死你了,我最爱你,我就爱你一个。”周逆抱着她,动容的说。
易小然烦他,“好了好了好了,你他么抱够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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