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我们现在说的不是一件事情,我是觉得做情侣很好,何况我们在一起不足一年,说结婚两字真的太早了。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周逆做出肯定。
“我不是什么纯情女生,你不必许下海誓山盟来感天动地,我不吃这一套。说真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话?真话就是我每时每刻都想扒了你的裤子干你,我要用我的东西凿烂你的穴,去到哪里都装满淫液,我想同你成为夫妻,我想你的小洞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难过伤心需要怀抱,金钱地位我都能给予,我只是想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一直做一直爱。”
周逆:“一直爱我很难吗?”
易小然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有经过她挑逗,他字字句句的脏话从唇齿蹦出,与他乖巧端庄的绵羊性子不符合。
习惯真是可怕,这副绵软纤细的身子骨也只被他一个人浇灌过,羞耻感少的可怜,多的是兴奋不已。
干涩的甬道接受到信息,紧急的收缩了一下,滴连的液体往外涌,想念巨物归巢,进出抽插。
抬眼一瞧那张薄唇,真他么想亲啊。
忍着,她谨记现在是在吵架。
“这里是电影院,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小然捂着羞红的耳朵,完全忘记这些骚话都是她讲过的,什么撕掉内裤,插穴,凿烂,干她,牛奶好烫,小洞痒痒.......
他好的不学,怎么全把这些学会了。
周逆只是望着她,脏话倒是没说了,眼睛里的深意凝固。
这架吵不下去了,问题也未解决。
难道真是他心急了?
已是深夜,周逆送她回家,明晃晃的粉钻戒指还在她的无名指上,两人无言。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本来就是给她买的,虽然她没答应。
易小然并不是那种你送我一双鞋一件衣服我就回送礼物的人,她乐于接受他的赠送,同时她也从不计算对他的赠送。
礼物是想起来送那就要送,不是必须要还礼怎么样的。
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每一次的赠送都要得到回应,看起来像是精明的商人交易。
不期而至,情不自禁才是情到深处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