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秒才传入大脑,就像是有烟火在乳头上炸开,又像是从高处猛然坠入水平面的剧烈。言阮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胸前刚刚充血敏感不已的地方被连奕尖锐的犬齿轻微但饱含恶意的划过,就像是婴儿吃奶一般用力的吮吸。这一瞬间产生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得密不可分,言阮完全没有办法细细体会,她只觉得自己插着按摩棒的下体一阵收缩,本来就已经到了敏感和疼痛阈值的乳头在连奕口中被硬生生提到了巅峰。
言阮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连奕给吸出来了,她一下子就哭了满脸眼泪,力气被抽干了一样靠着墙角瘫软下去。连奕搂住她,舌尖绕着乳晕细细的又舔吻了一圈,一只手摸向言阮的两腿之间:“软软高潮了,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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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溜了一圈,言阮又被连奕亲手洗吧干净,塞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今天一天其实都没有实际上的做爱,但是言阮觉得这他妈比做爱可累多了。刚刚躺在被子里的时候还只是屁股疼,现在再回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跟个伤残人士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乳尖肿了,而且连奕说她没完成任务,把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的T恤给扒掉。还要她好好休息,把她的手机给拿走了!
现在赤身裸体的躺在连奕的被子里,感受着连奕给予自己身体的疼痛和快乐,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乳头好疼,腰好疼,背好疼,前穴好疼,后穴也好疼。
浑身都难受,做爱一时爽,一直做爱一直爽,可是停下来了该疼就就还是好疼哦。
躺着乳头会被被子摩擦到,侧着身会被自己的身体摩擦到,趴着会被床单摩擦到。现在非常非常敏感肿胀的乳尖,在言阮怎么睡怎么难受的姿势里诚实的传达着又痛又爽的信息。这种感觉非常的直白,言阮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湿润了起来,心里已经很累很不想要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
……哦,不知道如果自己的水流湿了床单,今晚连队要怎么睡觉。
言阮偷偷夹紧屁股,不自觉的一直想着连奕。君临战队的平均年龄今年也才不到二十岁,连奕是其中最大的,也就才过了二十一岁生日三个月。
他在镜头的面前一直温文有礼,脸上永远带着三分笑意。从他少年到成熟,连奕一直保持着绅士般的温文尔雅。在比赛前他会自己为队员准备水,会了解队员们的真实情况而定制训练方式。他有很强的领导能力,作为君临战队的队长,君临的每一次战略和布局都离不开他的指挥。
在游戏中选择的却是刺客类型独孤高冷的水云刹,当他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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