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说不出话儿来。”
“那可奇了怪了,皇后娘娘不是左相的掌上明珠吗,左相又是圣人面前的红人,圣人怎得对椒房殿如此严防死守,好好的皇后寝宫倒成了那冷宫似的?”
“嘘,慎言。圣人心最是难测,我等身在宫中,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别为了逞口舌之快丢了命。”
“姐姐所言甚是,不过咱圣人可当真是清风霁月,貌若潘安的状元郎都不及圣人几分好颜色。若是早些年,在冷宫中伺候着……”
“呸,你个小妮子,一条贱命还妄想肖想圣人?”
“诶诶诶,姐姐饶命,妹妹再也不敢了。”
小憩的皇后娘娘,越听越匪夷所思。
心中百感交集,忙撑了竹竿,熟门熟路的划过莲蓬地。
九曲十八弯处小舟轻巧冒了头,岸上匍匐的众人身子战栗抖如筛子,龙恩的威圧感悬在心间。瞥眼瞧见舟头的华服女子,方歇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