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涂添了妖冶。鸦睫直颤,眸中星光点点充盈着奕奕流光,混沌的脑中如硬物击溃般,许多碎片破裂又平叠,忽地头晕脑胀,脑中碎片高速旋转,往事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般览过她的前半生。她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澧朝的昌平公主,想起自己的母妃与胞弟,想起身上驰骋的男人是她一生噩梦与美梦的源头。
“三哥哥,昌平从未对不起你半分。”她双眸噙着泪花,眼见的痛楚布上双颊。握住簪子的手松开,双手攀着沈云霆的臂膀,眼底坦荡,问心无愧的直言直语比之簪子的戳入更灼痛。沈云霆敛眸,呼吸深重,身下的性器探入穴道的深处,碾着敏感的软肉,狎弄着这具娇躯。
“朕一个字都不信。”他略过她的神情,冰冷的薄唇吻上染了血色的樱唇,舌尖在她唇腔内大肆的掠夺稀薄的空气。身下的利刃劈开她的四肢百骸,在窄小紧致的穴肉里,冲撞出蜜液与血丝。好似只有这般蛮力的顶撞和深切的进入她体内,才能教他熄了怒火有了全然掌控住沈昌平的错觉。莹白的娇嫩肌肤上青紫一片,泥泞的花穴处面目全非,胸口的血液妖冶极了,沈云霆不免失了魂,就如此这般与她同归于尽也好,二人浑然分不清谁说了真话谁又多付了半分真心错付了半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