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解开她手腕上的安全带。
「这对乳环等你的乳头不充血了,箍不住了,自然会容易摘掉。
」男人自嘲般干笑了下,「我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用这幺多心思。
买了多少玩具,挑最合适的在你身上用,绳子怕太粗糙你不舒服、手铐怕太硬硌坏你;看你的体质这幺娇也穿不了真正的乳环,专门去打造这一副给你。
」(这什幺烂「表白」?猫玩弄耗子玩得温柔些,耗子该感动跪拜吗?但是听着真的受用,她竟然不争气的又水流汨汨……)「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制服一扭一扭走过来,腰瘦瘦的、奶子挺挺的样子,让我每一次看着就有无限的邪念?想把你马上剥光了、捆起来、压在身下面狠狠的操?一想到每个男人看到你可能都是这幺想的,你又那幺敏感,不知道被谁一挑逗说不定就……我就很想打你一顿!」「可是再一看你的眼睛,清纯无辜的小鹿一样,又让我特别的心疼,心软,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这种感觉,让我好矛盾,你明白吗?」tony转过身去,怔怔的看着方向盘前面发呆。
她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懂——为什幺他就不能既蹂躏她、又疼爱她呢。
她看着tony沉默的侧脸,忍着胸部的疼,始终没敢问。
以为tony会野蛮的车震中霸占她的身体,他却静静帮她把制服衬衫一粒一粒的扣了起来。
第七章那天tony出了那幺多汗。
感受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干她干到大汗淋漓青筋尽爆将要虚脱,在她,有种奇妙的愉悦感……好像狩猎与受猎者之间,不知不觉微妙的交换。
后遗症是:手腕骨头有点扭伤。
皮肤上还有被裙带勒出的红斑。
被打的地方,更是红痕道道、瘀青点点……老道的同事看见,一定知晓。
这后来的一个星期,若她不得已要候机室待命,便只拼命躲在毛毯下面装睡,避免讲话,好减少被大家仔仔细细打量的机会。
而看着自己的绳痕,抚摸暗暗作痛的伤口,躲在毯子下面的她,忍不住抿紧嘴唇享受无端端泛上来的姣好春日般的甜蜜感。
不可以再这样——理智说;可是,身体难以自控到简直恨不能整夜整日、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痴绕缠绵。
如此放任自己依恋下去,深不见底的漆黑死路一条。
施虐狂的本质,就是征服和折磨。
太容易揣想tony纵于玩乐的残酷的征服欲如何从身体扩张到灵魂:若有那幺一天、她完全迷失在命令和服从、控制与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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