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揭开脸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怎么动。就像已经很累很累了似的,只是再怎么累,肩膀也不肯垮下去。
他听到一轻一重的足音远了,又拖拖拉拉回来,头便隔着衣服往上抬起些。
女孩应该是低年级的,说话不太利索,行动好像也不方便。
残疾和结巴使她的生活充满嘲讽和欺压,只能晚上躲在厕所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
她哭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恐怕是个自尊极高的姑娘——同情,只会让她的难过雪上加霜。
“怎么了?”
他问。
“你为什么不回家呢?”
“我这就回去。”
“你说谎……你明明就没打算回去。”
“啊?”
忽然隔着衣服被人抱住,他有点错愕。
更错愕的是,女孩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额头。很小的手,伸进衣服胡乱摸索,摸到胸之后抖了抖——稍微有些倒欠的指腹逐渐用力,一点点往上,经过脖子和脸,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手很冷,像冰一样。
没什么力气,又很固执。
“你不要动。”
女孩颤抖道。
“啊?”
许一暗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复读机。
“你……你不要动……就是了。”
她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大,大到他以为她哭饿了。然而她的“饥饿”显然不是食物层面的……这个陌生的小姑娘捂着他的眼睛,喘着粗气,鲁莽又无耻地吻住了他的唇。
像个理直气壮的强奸犯。
很瘦的屁股,急切地坐到大腿根,坐稳了,就拼命往下碾。
像是要挖点什么出来一样。
接下来的情况非常诡异。
非常诡异。
诡异到他后来每每想到这一段,就会很难受——女生恋爱期间总是想知道男友是馋这具身体,还是喜欢你这个人,他也想知道:
陈萝到底是爱他,还是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