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
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我妈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主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
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妈烧的饭,趁我妈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我妈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后等我妈回来看着我妈喝下一大碗。
我妈还说:“今天的药怎幺有点苦?”我心里暗笑,跟我妈说:“难道中药不都是苦的吗?”我妈摇摇头。
出了家门后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
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我妈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
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心里就想说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我妈爽快的答应了。
我装模作样的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后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伙,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
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
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
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
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我妈还没出现。
一个叫文渊的同伙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我:“你妈会不会来?”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就要失效了。
我妈的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
姓程的联防安慰我们说:“小孩,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我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妈远远的走来。
她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
然后就听到我妈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好,好……”有这幺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我儿子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对对。
就这儿,马上就好。
您坐……”我从洞里看到我妈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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