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
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
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
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
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
当时不知道为什幺,我忽然心一酸。
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
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
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
我带你回家吧。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
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
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幺,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
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幺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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