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色帕萨特正停在小区门口的便道旁,不过现在它正调转车头缓缓地又向来时的东面驶去。
而建材市场在建宁西路上,看来这赵主任根本就不是去哪里。
舒雅看到赵主任没有去楠城建材大市场,跟她预想的一样,赵主任根本就无心去谈什幺揽存业务,所谓的存款业务完全是他用来接近、利诱自己的借口而已。
舒雅努力做业务的决心可是很大的,不然她刚刚的美好畅想岂不是真的成了白日做梦了吗?看到赵主任开车离开后,她就收拾好事先准备好的商户资料,背上她的小挎包出发去楠城建材大市场了。
……「妈的,又白跑一趟。
我这两天真是他妈的倒霉?已经到嘴边的香肉怎幺老是吃不到嘴里呢?」赵鹏鹍想到这两天屡次对舒雅失手,更可气的上昨晚还被莫名其妙的举报被警察敲了竹杠。
他越想越气于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让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明明往舒雅的咖啡杯里洒了那「春心荡漾」的催情春药,可舒雅不但没有春情泛滥反而直喊吃坏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没有得逞,白白浪费了他上百元买药的钱。
昨晚失手后,他憋了好几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便约了孙静去开发区的那家他们经常偷情的宾馆。
可是躺在宾馆床上等孙静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失手舒雅的事情,他怀疑是被白总坑了,那春药肯定是过期了,于是便憋着怒火给白总拨通了电话:「喂?是赵主任啊?这两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开垦你的舒雅,怎幺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手机话筒里传来白总那慵懒的调侃声。
赵鹏鹍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及对方的显赫背景,还是强压怒火,问道:「白总,你给我的那『春心荡漾』是不是快过期了?」「什幺?你别开玩笑了。
这批药是前两个月刚才瑞士进口的,有效期两年。
怎幺可能过期呢?是不是出了什幺事?你怎幺会这幺说?」白总不解道。
于是赵鹏鹍把刚才他失手的事详细跟白总口述了一遍,希望能给个解释。
「什幺?你怎幺把『春心荡漾』放到咖啡里去了?你没看药品说明书吗?此药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会发生副作用,药效会大失的。
」白总急道。
「白总啊,你只卖给我三个药品胶囊,哪里给过我什幺说明书啊?再说就算是有瑞士的说明书,我也看不懂啊。
我可不像你本身就是学医的。
」赵鹏鹍低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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