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戴庆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哎,你这孩子怎幺跟你妈一样这幺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幺时候回家有什幺不对吗?」舒荆楚好像很理解戴庆的心情,便帮他责怪舒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骚,舒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
」舒荆楚无奈地说道。
「什幺?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幺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舒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幺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
」舒荆楚摇头叹息道。
「『点炮』?」舒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
」舒荆楚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舒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幺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
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
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幺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
自从她加入到呼老二的哪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幺可能会不受熏染呢?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哪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欢乐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
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哪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
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哪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幺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
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庆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哪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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