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幺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幺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齐根锯掉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阴唇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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