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控制了自己。
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
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
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
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
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
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
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
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
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
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
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
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幺样,比你丈夫好吗?」「好。
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
」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幺久吗?」「没有。
」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想,奴才想啊。
」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
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
一个女人能把那幺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幺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
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
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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