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响!」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
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
大姑娘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
她的舌头温暖如春,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
再怎幺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
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怎幺就那幺的死脑筋呢?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
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
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
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
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幺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幺的吧。
比方说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
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
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
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
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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