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欣喜地领受。
整晚直到睡前我都没有卸妆,妈妈为此跟爸爸吵了一架,还偷偷把饭菜装进便当盒带进房给我吃。
她不像爸爸那幺强烈地反弹,但是表情仍看得出排斥,视线也都对不上。
我把这些反应归纳为对这身打扮的肯定,没有主动向妈妈坦白什幺。
后来我开始过着被禁足的生活,早上爸爸亲自载我到学校,傍晚妈妈来接我,书包早晚都要检查,唯有手机这道最后底限还保有一点自由。
三天两头就开一次家庭会议,结果总是不了了之下回待续,弄得乌烟瘴气的,我的安慰来源只剩阿良了。
我们趁半夜透过视讯电话聊天,主要是给他看我,而我想要听他声音。
因为不能明目张胆地开大灯,茶灯与桌灯为我们带来宛如那晚在ktv的昏暗效果,使我看上去和当天一样没什幺破绽。
顺应他的要求让我感到被需要及被呵护,于是我每晚都大方地自慰给他看,有时还找来喷雾瓶之类的瓶罐当做鸡鸡服侍,一边低声喃喃着想要他抱我、一边给予他视觉刺激。
每次开视讯时我的髮型都不相同,昏暗的光源为我的造型提供很强的掩护,即使是刚开始尝试女装时买的便宜假髮也能亮给他看。
偶尔他会愿意听我撒娇或提出问题,但我没有笨到问及怎样叫「不乖」,只有告诉他我不想跟他以外的人太过亲密。
阿良听到他不想听的话就会甜甜地哄我,和他怂恿我自慰或化妆给他看时轻浮的语气不同,他哄我时真的很温柔,即便总是避重就轻,依然听得我身心酥麻而发颤。
这样的声音听多了,渐渐地使我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只是场恶梦,回忆起来依旧胆战心惊,说实话却也没什幺大不了。
我乐于满足他,亦甘于聆听他的甜言蜜语。
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阿良了。
§一个礼拜后的假日午后,我背着爸妈熘出去跟阿良见面。
我们约在市区公车站,一下车就看到他和光头男两个人在站牌前的超商门口抽菸聊天,一身黑漆漆加上哩哩叩叩的打扮有够俗气的。
他们有在注意下车的人,看起来是没发现我,等到我边靠近边挥手才察觉过来。
光头男喜出望外地对我叫嚷:「小蓝妹妹喔!没事换什幺髮型,差点认不出来!」「你们把我最贵的那顶弄坏,都没叫你们赔了,还好意思嫌……」「哎唷!几天没见,讲话变犀利喔!」阳光下光头男笑起来的表情特别开朗,我感到连日枯萎的胸口获得些许滋润,自然而然为他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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