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似知道白鸿文想问怎么,温声道:“秦婶儿,鸿文你们别急!玉儿妹妹只是污了裙衫!”
白鸿文知道自己妹妹是个爱美且喜洁的人,半信半疑的看一眼季宸,见他嘴边挂着淡笑,一副淡然的样子,想着季大哥应该没必要说谎,遂把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秦氏却目光一闪,她自白玉儿来了初潮后,就一直很关注她的身体情况,知道她月事就是这两天的功夫,刚刚又听她衣裙污了,就立刻想到这上面来,跟白鸿文他们说了声,就往厨房去,想着玉儿这几日要招罪了,得给她煮一碗红糖水补补。
白玉儿在屋子换好一套淡青色襦裙,,手不由拂上壁橱里那些亮色的裙子,心里有些遗憾,想着季宸说的“讨厌她穿艳丽的衣裙”,怕是她不能再穿了。可又有些不甘,凭什么呢?但不甘又如何,她可不想再被咬,哎,要是退了这门婚事就好了。到时他若再犯病,应该不会再找上她吧!
秦氏端着冒着白烟的碗推门进来,就见白玉儿摸着一条妃色襦裙怔怔出神,她不以为意的道:“喜欢这条就穿这个!”
白玉儿有一瞬的心动,是呀,她穿上这条妃色襦裙出去,那季宸精分的事不就显行了?那娘和大哥肯定不舍得自己嫁这么个人的。
不行不行,万一季宸在娘和大哥面前出了丑恼羞成怒把她不是白玉儿的事说出来怎么办?她可不能赌!
秦氏见白玉儿面色怪异,以为她还在为污了裙子的事不自在,安慰道:“我的儿,这女子来月事在正常不过了,再说那宸哥儿也不是外人!娘给你煮了红糖水,你快些喝吧!”
白玉儿语凝,她刚刚还在想与季宸撇开关系,而她娘提到他却一副自己人模样,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
她赌气的接过那碗,仰头咕咚咕咚喝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烦心事统统都喝到肚子里去。
秦氏在一旁看她豪爽的喝法,忙上前拖着碗,叠声道:“哎呦,小心点儿,别呛着……”
“咳,咳咳……”
“瞧我说啥来着,这就呛着了…”秦氏一面给白玉儿拍背,一面嗔怪道。
白玉儿睁着那双因咳嗽而泛红着眼睛,拖长音调,娇娇的唤道:“娘……”
秦氏最受不得她这一套,剩下想斥责的话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对她浓浓的心疼。
白玉儿整理好妆容,推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季宸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跟白鸿文聊着什么,石桌上还放着几本书。
估计是听到开门的动静,两人都扭头往后看。
白玉儿见季宸端的是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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