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血泊里,都纷纷惊叫出声。
娘他们也来了,抱着他痛哭。不久国公爷他们也来了,安抚了他们的宝贝女儿,指着他怒吼,骂他不识抬举。
他冷笑不语。
大夫来给他包扎后,他看到大夫眼中的无奈,便知道他解脱了。心里一松,便放心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娘守在他床前心疼的看着他。他扯了扯嘴角不知该说什么。一连十日都没有看到那个女子,想来是被带回了国公府吧。也是,如今他都是残废的人了,他们肯定舍不得让他们宝贝女儿过来守活寡。
这样最好,他静静的想。
因受伤无法再去翰林院,便休了假。半个月后,他已好的差不多了,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国公府那边也没派人来。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么清清淡淡过下去,却在腊月初一那一日,收到他爹的死讯。他奔着跑回家,家里已是哭声一片。他茫然的看着已经挂起来的白帆,不明白明明都报了平安回家的人,却是在回京的途中遇到土匪,他直觉这事跟国公府有关系。
虽没有证据,他还是跑到国公府去质问,却听国公夫人毫不隐瞒的承认就是她所为。
他伤了她女儿的心,她便害了他爹一条命。
他不知怎么回的家,心里一片悲凉,对国公府也越发的恨。
爹百日过后,那个女人又带着仆妇浩浩荡荡的回来了。她安慰他别伤心,他暗讽她真会装模装样。
她慢慢开始曲意逢和他,讨好他,说即便他没了男人的根她也愿意跟着他。
瞧,说的真好听!这是他爹的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换来的,他不屑要。
他依旧冷着脸不理她。
有一日她突然请来了两个客人。瞧见来人熟悉的眉眼儿,他只听的自己心头刺啦啦响。
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迎着娘和妹妹担忧的神色,他故作轻松。回了房间,女子笑着问他,看见那两个人恩爱他是什么感觉。
他无视她眼里的冷嘲,拂袖去了书房。却听的身后传来她尖利的吼声,茶盏破碎声。他仍没有回头。
有回从翰林院出来,他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个显些成了他大舅兄的男子。自从出了那事,他们已是有两年没有联系了。他正纠结要不要叫他,就见他上了一辆低调却难掩富贵的马车,帘子被挑开瞬间他从缝隙里看到车内还有一个黑面男子,赫然就是传言有南风之好的禁卫军统领,当今圣上跟前一等带刀侍卫,颇得圣宠。
他大惊,却不知该怎么办。就在他焦头烂额时,他妹妹又出事了。听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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