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那边吃,更显她俩可怜。
把晚餐吃好,宫鷨年打算在客厅那边做点简单轻柔的拉伸瑜珈,放松一天下来被操得紧崩的肌肉,她分别做了下犬式、单脚下犬式、站姿前弯式以及蛇式,分别做了几组,最后躺下来闭眼作一个大休息与冥想。
同样刷完碗子的童凌菲擦手步出来,瞧了两眼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的鷨年姐,她不知道她睡了没,习惯性瞄向花园的圆桌,装好晚餐的饭盒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而她也已经再提不起半点讶异,像是习惯了一样自动自觉轻步走过去把空饭盒拿进厨房冲一冲水。
其实饭盒每次拿回来都是乾乾净净的,飞天贼还算有点良心,会把盒子洗乾净才还回来。
她回首走了两步,皱一皱眉,嗯了一声往后在圆桌上看了一眼,讶异的轻微叫了一声。「啊……」
「怎么啦,饭不见了吗,又不是第一天的事,你啊甚么。」宫鷨年没有睡着,也没有睁开眼,不过冥想已被打扰,不张开眼只因为这样躺下吹着自然风很舒服。
「不是,鷨年姐,今天没有纸条。」童凌菲回来室内,把玻璃门关上,夜越来越凉,不能再让地上的人吹风。
自然风没了,宫鷨年张眼撑起来,瞧了眼凌菲,问:「会不会吹走了,你去看看。」怎么她竟然在意起飞天贼留下的纸条?
她不是每天看完都喷血的丢进垃圾桶吗?没留纸条不是更好么?
凌菲听话又打开门走出去四处检查了下,确实乾乾净净的。「没有啊,是不是飞天贼今天太忙,没写?」
忙?忙着偷吃?宫鷨年腹诽心谤,脸上不露一丝情绪,跟平常一副冷清的脸容,起来指指瑜伽垫道:「收一下,我回房间背剧本,没甚么事不要打扰我。」
童凌菲疑惑她怎么突然心情不佳,不敢乱猜以免遭殃,轻轻应了一声,在她转身步上楼梯后,马上弯腰把瑜伽垫捲起来收回去。
宫鷨年在凌菲看不到的范围时皱着眉,手往腰侧捏揉,走路都会有点扯痛感,她边揉边打开房门,关上门转回身的那剎间,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帘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窗外酷月当空,如水的月色像一层轻纱盈盈地跟随风舞了进来,把躲在窗边的人影照得或明或暗。
准确点来说,那抹人影不是躲着,而是站姿从容地倚靠着墙身,一点也没有因为她进来而惊慌。
就像是……特意等她进来似的。
「hi。」展昕转身上前一步,正好站在窗前,月色毫不留情地在往她脸容打上了柔和的光线。
看清楚人影的脸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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