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冯雾慕Ｘ豌豆（一）

的眼睛，似乎她要问的事不关于工作。

「就是……当初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芳姐的，相反，你是怎样看出芳姐也喜欢你？我听说你们都是直女，你交过两任男朋友，芳姐交过一任，怎么遇到芳姐就变弯了。」避开苏娜投来的目光，故作轻松地问。

眉稍扬了扬，亮丽圆润的眼眸像侦探一样上下扫视她，冯小姐问出口的问题套路太常见了，问这种问题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真八卦，另一种定必是自身有这方面的问题想不通。没几秒，苏娜从记忆中找到了有几回冯雾慕半夜录完节目后，有一个人开着一辆小房车在电视台大门外等待，每回嘴上都对她与冯雾慕说刚好下夜班顺路来送“冯小姐”回家。

苏娜一直没为意，在她被逼灌上莫姓之后，某姓莫的人要她退掉房子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她住的地方与冯雾慕真的刚好是相反方向，往往来回合起来要花上一小时车程，所以几次那个人说顺路送冯雾慕回家她十分乐意，不用麻烦司机先送雾慕回去再转一个大圈载她回家。

现在回想起来，案情并不简单。

「唔……大概是意识到期盼见到她开始吧，然后很俗土，时时刻刻会想起她，想知道她做甚么，觉得待在她身边是最快乐的事等等，至于怎么发现她也喜欢我……其实我那时候并没有拿捏到她有没有喜欢我，不过从她对我态度相对特别，又常在我面前笑，摸我的头等等，我是感觉出来，但不完全确定，你也知道我与她年纪相距较大，又是师徒关係起步的，当时常常有种错觉她会不会是把我看成徒弟或妹妹而已，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她正经八度说完，嘴角狡黠勾起，爆了一句：「怎么，竇警员……追你？」表面是一个问句，冯雾慕从苏娜的语调当中，听出来是一句肯定句。

冯雾慕知道她这么一问，聪颖的小苏会猜出来，许是她是想给她知道的意思吧，近来竇豌的态度，实是摸不着她到底想怎样，期盼有人能告诉她竇豌是不是对自己有那种男女间的“意思”

竇豌把她看成普通朋友了吗？冯雾慕在对方把微妙的关係中突然疏淡之前，她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普通朋友会报称刚好下班大半夜特意过去送她回家吗？而且这年下来每个月都有两三次“刚好”，另外得知她提早拍完戏总找些理由邀她吃饭，拍古武剧要去横店一个月，她又“刚好”在那个月有假期与朋友在周边旅游，“顺路”过来带上她爱吃的炸鸡、珍奶来探班。

虽然她俩称谓对方仍然是“竇警员”与“冯小姐”，疏离的称呼里，冯雾慕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喊的相当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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