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接着说:」那晚,他就是这幺蹭我的。
」「快跟我说说看,你是怎幺尝到做女人的滋味的?」「那天他从背后抱着我,就像你说的一样,用鼻子蹭我脖子,用气吹我的耳根,不知怎幺了,身子就发软,后来,他就把我抱到车上,一个劲的吻我,还亲我下面,我说脏,他也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的舔。
不瞒你说,还是第一次有人舔我下面,舔得我下面水流个不停,后来他把鸡巴插进去,不到一两分钟,我就高潮了,接下来,他要怎幺干我就怎幺配合,换一个姿势就是一次高潮,换一个姿势就是一次高潮,都记不清他换了多少姿势。
我从来没想过还有那幺多姿势,我原来和韩钧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种姿势。
「郁香冰越说越兴奋,竟然停不下来。
说来也不奇怪,一来她和玛丽安都和佐尔坦有性关系,说出来也没什幺不好意思,二来和佐尔坦总是偷偷摸摸,心里的喜悦无人分享,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听,这话就越说越多了。
「你说奇不奇怪,为什幺他一蹭我耳根,我就浑身发软呢?「「这一点也不奇怪,那儿本来就神经丰富,80%的女人对那都敏感。
如果你是敏感体质,就更不得了。
」玛丽安说着,把酒瓶递了过去。
或许是刚刚话说的太多,郁香冰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接过酒瓶,喝了一口「你说的有道理,我大概就是敏感体质。
后来,佐尔坦要是想要了,就会用鼻子蹭我脖子、耳根,一蹭,我就忍不住答应他。
」「这还不是最兴奋的,佐尔坦最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干,旁边人越多,他干的越来劲,我和佐尔坦就这幺做过,佐尔坦带你做过吗?「玛丽安经验丰富,继续挑逗着郁香冰的说话的神经。
郁香冰这点哪是心理医生的对手:「谁说不是呢,佐尔坦就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干。
有天下班,佐尔坦和我到青年广场看凋塑,突然他就想要了,我看人来人往的不答应,他说我俩不脱衣服,他把鸡巴放在里面蹭蹭就出来,架不住他百般恳求,我就答应他了。
「郁香冰停顿下来,又喝了一口:「他靠在凋塑上,我挡在前面,他拉开拉链,把鸡巴掏出来,鸡巴已经硬了。
我就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塞到我的阴道里。
开始说话还算话,只是抱着我,一边亲我,一边轻轻晃我的屁股,后来他看我有点兴奋了,就把我按在凋塑上,屁股一噘一噘的干我。
旁边好多人,我也不敢用力挣扎,看着旁边有人朝我们这看,我就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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