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还是回头麻烦他了,想着想着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拍拍了我的肩膀,递了张面纸给我,对我挤出了个笑容,示意我放轻鬆。
我便一五一十地将夏威夷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告诉了他,也告诉了他自从夏威夷回来后,面对小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因此我和小诚也无法恩爱了好一阵子。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只见他越听眉头越深锁,沉吟了一会,神情严肃地告诉我:「可希,妳…可能有着ptsd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创伤后…压力症候群?」我不敢置信这只在媒体上出现的单字竟然在我耳边听到。
「嗯…对…」宇杰起身坐回他自己的办公桌,开始跟我说起他的论点。
「首先,第一次的意外已经对妳心灵产生不小的震撼,也就是妳的大脑受到不小的冲击。
如果只到这边,过一阵子你的内心就能消化,然而,就是这个然而,发生了第二次。
妳不好奇你为什幺相信他的那种丧妻的烂谎言?」「嗯?」我好奇地听着。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为了合理化大脑受到的冲击,开始去捍卫或相信加害者。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对!」宇杰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不过,妳后来居然意外地听到了事实的真相。
原本大脑的合理解释被打破,因此就出现典型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症状。
对了,请问妳现在还相信他丧妻吗?」「我…」我知道我被利用了,但却一时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也许他真的丧妻…」「有点複杂…但就是ptsd加斯德哥尔摩部分症状!就是妳现在病情的诠释。
」宇杰突然说道。
「那我应该怎幺办…」我有些沮丧,感觉像是治不好的病。
「人都会改变。
除了纾缓症状,我个人比较不偏爱『治疗』,我不相信那些认知疗法、暴露疗法等等。
我比较希望患者能够找出适应『新的自己』的生活模式。
」「新的…自己?」我困惑的望着宇杰,「所以我该怎幺做?」「记得妳主修哲学吧?…你知道决定论和目的论吗?」「嗯…」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宇杰。
只见他笑笑的便说:「我用目的论来说你的情形。
我认为妳是为了不和小诚亲密,所以製造出愧疚、压力的感觉,而理由和『意外』有关。
」我有些惊讶,但心里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于是我反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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