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称谓。
长于云炽回道:“太后您喜欢就好。”
“皇上身边许久没有体己人了,夏修仪可要多去陪陪皇上。”夏太后道。
“皇上日理万机,进只怕扰了皇上。”夏将军眼神不经意撇向长于云炽回道。
长于云炽未置一词。
夏太后对长于云炽的态度并不满意,威严道:“选秀已过许久,皇上也该召见召见妃侍了,不然这长寻国的子民们可要怪哀家这太后不为皇上凤体考虑了。”
太后这是又要拿国事来借端,长于云炽暗中叹气。她眼眸一转,回道:“太后您多虑了,儿臣每天都见连修仪。”
太后皮笑肉不笑,斜睨道:“想必连修仪不够解意,皇上夜里无人照料,今夜何不召夏修仪试试?”
虽然对于当面拂太后之意长于云炽早已驾轻就熟了,但是明面上还是要合乎情理:“太后,儿臣是含蓄之人,如此太唐突夏修仪了些。更何况今夜儿臣已经跟连修仪说好,到他那处过夜。”
因刚刚才接见连修仪,长于云炽可以说是二人约好故而没有宫人通传,如此说来最为妥当。
太后即便是看出来是假话,也不能如何。
只是,做戏还是要做完全套。
夜晚,直到亥时都快要去,长于云炽才来到连君清寝殿。
连君清此时已换了今日的官服,一身白衣站在一旁,让长于云炽想起第一次雪夜与连君清相遇的时他也是一身白衣。
——遗世独立,清冷俊逸。
“朕处理公务不知不觉来晚了,让连修仪久等了。”长于云炽道。
“自然是以国事为先。”连君清道。
寝殿内,烛灯堆积着厚厚的蜡,坐上的古籍已翻到末部,房内充盈着如梦如醉的熏香,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内疚之感。
“今日去太后那处,一时情急让连修仪给朕当掩护,连修仪莫要怪朕。”长于云炽道。
连君清似乎迟疑了半刻,才开口回道:“君清不敢。”
长于云炽看不出连君清情绪,她继续试问道:“若以后时常需要连修仪给朕做掩护,不知连修仪可否愿意?”
他淡漠的眼神微动,“愿听陛下吩咐。”
“如此便好。”长于云炽灿然而笑,“时候也不早了,连修仪早些休息吧,不用送朕了。”
说罢,长于云炽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皇上?”连君清跟着追了一步,“皇上……不留下就寝么?”
长于云炽回首,半眯着眼走近两步,用食指缓缓掀开连君清洁白的外袍,危险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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