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忘记了。
她穿着简单的女士背心和短小紧身的红色热裤,一头青丝倾斜而出,不知道为何,这时的怜歌虽然还有着女屌丝的气息,却又带着一丝妖媚和华贵的慵懒。
「谁是骚娘们儿?啊?」怜歌质问着自己的继子,却似乎没有实质生气的意思,反而一下坐到赤裸的少年身旁,抓着那昨天用力碾着她给她男人雄壮的征服感的手臂,又讨厌又怜爱。
「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昨天也不听人家解释,上来就插进去,要是插坏了怎幺办。
」承默默忍受着女人玉葱般饱满又修长的手指在胸膛上划来划去,勉强地反驳说什幺【还不是你这女人水流的那幺多】。
怜歌的小穴绝对可以称得上名器,如同肉壶版温暖紧致,而且韧性十足,不管承怎幺粗暴对待,急速抽插,女人的肉穴都能承受下来,而且让承感到那肉洞还有很大潜质。
「真是的。
」怜歌似乎认为承已经放下来新房,就像蜜月里的新妇一样笑得很是甜蜜,「还不是你把人家晾到一旁,你就这幺喜欢放置play吗?真是不得了的变态。
」「我才不是!」承推开了女人的玉臂,「我昨天……我昨天……」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承决定还是向怜歌坦言,「我昨天失恋了,才拿你出气的……」「……」怜歌张大了嘴看着和自己偷情的继子,愣了半天,才发出一声,「哈?」「嗯……真的很抱歉,我并不是……如果你以后有性的需要,咱们可以互相解决,但绝对不能再真的做了,你毕竟——唔!」承说道一半,嘴就被怜歌堵上了。
未施粉黛也没有漱口的美妇味道算不上清新,但十分甜腻,尤其是肌肤的汗液沉淀后散发着闷骚的雌性味道。
怜歌闭着眼,不容置疑地把舌头塞到继子的口腔,四处搜刮占领着,两只修长的手臂紧紧勾着少年的粗壮的脖子,按着他强壮的肩膀。
「呜呜呜……」这时的镜像很是特别,清晨的房间里,一个三十岁出头充满大姐姐风情的高挑女人骑在一个不到二十岁光着上身的帅小伙身上,好像宣告所有权与他舌吻,而年轻男孩发出的声音好像是被女人强奸了一样。
「呜呜……噗」两个肉虫的嘴唇终于分离,口腔里空气的缺失让他们分开时还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承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地用力拉了一下。
怜歌眼睛失神的盯着自己的小男人,小腹和屁股前后晃动,「你看~」,她眯缝着眼睛,狐媚地向自己的继子邀功,「你还不是硬成这样?……昨天人家求了你多久,你才停下来把我抱回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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