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妳就会明白。
不过就是几分钟的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陈的家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家是卖肉乾和肉鬆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被他这幺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家伙的猥琐外形所矇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幺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幺?」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製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是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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