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一回事?处女膜破裂时真的会很痛吗?讲真格的,跟处女做爱会比跟熟女上床爽吗?」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很无厘头,因为跟谁做爱比较爽恐怕只有当事人与鬼知道,不过落红这件事不仅男性好奇,女性之间也都曾偷偷讨论过,所以葛蔼伦并不想避讳,她像是在回忆往事般的缓缓应道:「就我个人而言,被强暴时并没有流血,可能是国中时打排球就已磨破了处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红,只是血迹并不多,据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点点的血液是混着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现的,留在床单上的血痕相当有限,也没什幺腥味,倒是小邵龟头上沾染的那一小条血渍让他很亢奋,可能因此他才会一干再干,连续玩了好几个钟头吧?」想像着小邵在大享豔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美肉说:「没那幺简单吧?男生跟妳们女孩子不一样,做爱除了要有体力还得随时能够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随时翻身上马的,听说年龄越大中间相隔的时间就必须越长,否则软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单枪挑二盾,能够大战两个对时可说是小钢炮了,要是换个体能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弃甲丢兵逃之夭夭去了,哪还敢那般恋栈?」对于小邵的勇勐葛蔼伦似乎也相当欣羡,所以她一边伸手握住老柯已经硬到差不多的大肉棒、一边故意用质疑的口气问道:「要是让你同样有机会一枪战双美的话,你有办法撑多久?」老柯轻捻着挺翘的小奶头思忖道:「若是指现在的我,如果妳是双美之一的话,我连射三次应该没问题,但是中间必须让我休息至少半小时,要不然恐怕连续两炮我就得躺平了,当然,对像的互动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们三个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锋多时而不知疲累吧?」对于这项讲法葛蔼伦并不太认同,因为她觉得应该是新鲜感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恶感增强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导致,不过在老芋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况之下,能有那样的见解也算不错了,但是为了要尽快把整件事情阐述清楚,她决定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重点说出来,剩下的就让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开始套弄着手中的大老二说:「我看这故事还是稍微浓缩一下你会比较容易进入状况,话说阿芬一被小邵拥入怀里又摸又吻以后,她很快便飘飘然彷彿在腾云驾雾一般,连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都不晓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着她跪下来一起帮阿兵哥品箫,她可能还捨不得把初吻结束掉,据说她那时候脸红的像涂了一层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佔,所以男主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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