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拥有这样的宝贝呢。
君霓呷了口茶,余光打量面前这个奇怪又令人生厌的男子,即使是微笑,也倒是令人质疑这微笑之后真正的含义。君霓此刻心中再复杂不过了,这个人······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倒不是我想得到什么。”他缓缓道,目光游离在摇曳的烛火,虽是和善,但依旧有拒人自持:“只是我想要的东西,需要你们罢了。”
他没有继续再说,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若是饿了,便下楼好好吃些东西吧。告辞了。”
君霓要说的话,被卡在了嘴边。
室内一片寂寥,仿佛刚才的不速之客从未出现过,油灯中的烛焰渐渐暗去,楼下大堂又开始喧哗了起来。一直到深夜,整个客栈渐渐安静下来,春夜的凉微微刺骨,温暖的梦乡或许才是好归宿。
春夜残冬寒,万物竟相生。
渐渐的喧哗声小了些,楼道间客房内一盏接一盏的油灯吹熄,除了打杂的轻声脚步,一切算是归于平静。唯独那一间,仍有低低的话语之声传出。房间内的秦蔚澜与白景云二人仍在秉烛夜谈。
他们神色皆是凝重谨慎,话语间,谈论的不过是一些风土人情,水利治理相关的话题。
“南方如下雨水充沛,若是兴修一条贯通南北之河道,也许能缓解北方中原一代的用水问题。”秦蔚澜道,手上的毫毛笔飞快写着什么,递到了白景云面前。
——恐隔墙有耳,以此法商议便是。事情办得如何?
“你说得倒是在理,以后南来北往,互通有无也更加方便快捷,开春之时,游玩行乐更加方便了。”白景云接过秦蔚澜的笔写下:
——不出所料,最新的消息说,八成是在南疆巴蜀一代。
秦蔚澜冷静的面上溢出一丝难见的惊讶之色。白景云道:“若是真要因水利之事,贯通水渠,北面打点起来,怕是更棘手些。”
白景云继续写道:
——眼下该作何打算?去往蜀中,还是苗疆?
秦蔚澜回:“兴修水利之事,为国更利民,想必他也会认真考虑的”。待他看清楚白景云写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写: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我们持有指环之事已经放了出去,继续往前走,他们必定忍不住出面截物,到时候再可逼问他们下落。
白景云在心中感叹。宫阙深深,纷争绕绕,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谁不想要呢。
——怪不得你决意找上了唐君霓他们二人。若是真的要去寻,毒寨与唐门可都不是好打交道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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