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可还能医治?”
乌莱有些羞赫。从小到大也不曾与与官家女儿如此相近过。鼻子灵敏地嗅到她身上馥郁的香味,脸微讪红。
他以示安慰,不便推开这可怜的姑娘,只得虚扶着:“曹姑娘见笑了·····我只不过是苗寨中最普通的一个行医之人罢了······但是曹姑娘您放心,一定会尽全力助您重见光明”。
于此,又分别给了白景云和秦蔚澜一个眼色,示意他们私下再议。
等到曹之冉入睡后,众人便是轻手轻脚地来到隔壁房间,方栩儿也是刚刚才回来,看到君霓激动地扑上前抱住了她嚷道:“姐姐你回来啦!太好了!”
君霓摸了摸她的头,心中也高兴。这方栩儿的个性,的确是像极了莫奎,不谙世事,谁对她好,便就爱粘着谁。都出来三月了,不知道小莫奎有没有好好念书。
怀中的方栩儿抬起头,看了眼一言不发面容沉静的秦蔚澜,不敢说话。扭头对着乌莱道:“我把你交代的那些药材都买回来啦!有一味可好难找,我跑了好几家药铺子才找到的。”
乌莱笑笑鼓励着她,翻着桌上那几个纸包查看一番:“那时曹姑娘还未苏醒,我便只好让她买了些清心的药材。现在曹姑娘醒了,这些药倒是用不上了。”
“乌公子,之冉这病,能否将她医治好?”白景云问。
乌莱摇了摇头,面色沉重:“如果我说,刚才我替曹姑娘把脉,曹姑娘的脉象中依旧毫无异常,甚至也没有目盲的脉象,你们可相信我?”
屋内的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表从于里,里以示表。不管是什么样的症状,脉象上总该是有所显示的。白景云张口欲言,乌莱又接着说道:“即使换一位大夫,相信也会得出和我一样的结论。”
“依你之见呢?”秦蔚澜开口:“劫匪的确是天罗卫之人没错,莫非必须向天罗卫寻这解药去?”
乌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解药便也是如此,若是能寻到这盲药的制药之人自然再好不过了······”
“可是?”白景云听出这话中之意,接着问。
“可是此病伏得极深,脉象上丝毫不见有所改变,就如同是先天致盲一般。”
“我细细地查了一番叶公子带回来装药的瓷瓶,无味无色,近嗅一股清冽,如同水·····我四岁便开始跟着我师父在山上采药,也读了不少医术典故。”
乌莱叹了口气:“不管是苗疆秘典,还是中原药籍,并没有关于这样症状的记载。”
“我先前也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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