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样才能藏着他那张格格不入的帅脸。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给他带面具了,他本身就高大,放在巴蜀人中十分突兀,倒不如直接让他扮个落魄的外地人。
“你可记着了。到时候问起来,就说你是贺城人士,我走镖到贺城时瞧见你可怜,家破人亡的,收你给我当徒弟,带回咱们镖局打杂。作为徒弟的身份同我一道回唐门探亲。”
君霓说道,又把先前准备好的一身粗布杂役的衣服给他穿上。忙活完一切,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人:
一身破旧的粗布麻衣,头发散乱,脚上穿着双简单的黑布鞋子。更重要的是,面目丑陋得不忍直视。不管怎样,都无法与之前那般个咄咄逼人,肃穆冷冽的武宁军人联系不到一块儿去。
她瞧着他手上那枚玄冥指环补充道:“这个指环还是取下吧,系跟小绳挂脖子上。平时就藏在领襟里。”
秦蔚澜压了口气,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嘶哑的声音道:“徒弟明白,师父。”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发秦蔚澜到后屋空置的房间暂时休息,自己继续收拾着要带走的行囊物什。没一会儿乌玛便回来了,见到君霓自然是惊讶万分。
她拉着他坐下,事无巨细地说起这路上发生的一切,乌玛听罢,深深地担忧起来:“哎。原本以为你们二人一同上路,不管怎样都能够相互照应,现在这样······”
这些同样也是君霓担忧的,此时也只能安慰道:“与他同行的还有白家的白景云,我见过他的身手,人品倒是也还靠得住。应该······应该是能够顺利的吧。”
“那到时你与他,会在长安汇合,一同回来么。”
“是的。”
他长叹了口气,又是想起什么,起身翻找一番,拿出个小木盒,打开,是之前秦蔚澜留下的令牌。
“这个,你还是那在身上吧。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或许也能够派的上用场。不管如何,保命要紧。”
君霓本想推辞,脑海中浮现了那张虽是长满脓包,但依旧眼神凌厉的脸,还是点点头收下。
晚些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也将秦蔚澜一起叫上了桌,莫奎下了学见到君霓自然高兴得很,不停地问为什么乌莱不回来,又对着秦蔚澜的脸大嚷妖怪来了。乌玛一边收拾着调皮的莫奎,一边又给秦蔚澜道歉。
想也知道,那张脓包遍布的帅脸,此时又多臭。君霓将脸埋在饭碗里,忍笑忍到腹痛得不行。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便是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正式往唐门方向赶路。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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