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存下来的书,详尽介绍了一种翼装的飞行器的制作方法,但是的确是丝毫没有提到二人感兴趣的。
把书还给她,他道:“你说,这诺大的唐门,我们该去问谁呢?”
她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要是真的想寻到,不如直接去问叔姥爷好了。真要是这么论起来,他不知道,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秦蔚澜听到这话,似灵光一闪般。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便是抢先开口道:“打住,这你不用想。叔姥爷的住处可是全天都有专人守卫着的,还有不少机关,怕是你还没有摸进他的房间,就已经被乱箭捅成马蜂窝子了!”
“既然如此······那便是只好再去一趟书库了。你觉得如何?”
“去书库?”她有些惊讶:“那之前已经被烧过了一轮,后来就被封了起来。想来也不会再剩下什么东西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泻了气,只得道:“好吧。那今晚再去书库探探。”
外人看唐门,只觉得那是个诡秘又不按理出牌的门派。远离中原,但是又不像西域一样的那么遥远。
曾经的唐门也曾有过那么雄霸天下的时刻,成为武林中,茶桌上,口耳间议论的话题,但是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转瞬即逝地,又告别了所有人的视线。
望不尽的山路,流淌着的浑黄江水,就和巴蜀儿女一起,在平静而隐秘的一隅,生老病死,历经万物轮回。
秦蔚澜时常在想,其实巴蜀,还真是个好地方。远离烦扰的一切,巴蜀的子民,过着与世无争自安自足的生活,倒是也不错。说实话,其实是有些羡慕的,又或者说,江湖上的这些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的,快意洒脱的一切,他是羡慕的。
这么一个好地方,不应该与纷争扯上关系才好。他这么想着,脚步却不敢慢下来,跟上前头君霓的步伐。
二人来到靠近断云崖附近的一栋角楼前。夜半月生,楼前仍然是有三五弟子手执兵刃守候着。她是料到了会加强守卫,预先将隐鸠中的银针涂上了一些麻服散。手起针落,守卫纷纷晕倒在了地上。
秦蔚澜这才赶上她,气喘吁吁的。她看见他面上只蒙上了一块黑色纱巾,便低声嚷道:“怎么不把药给涂上了?”
“那药实在是太恶心了。总得要给我歇歇吧。再说,也得省着点用,之前带的不剩多少了。”
她点点头。还得想办法再去配一些药膏才行:“两个时辰轮一班。满打满算,咱们得在下一班值守到来之前离开。跟我走。”
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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