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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匆匆两眼,他的心就像是被石子激荡的湖面,波澜溅起。
这其貌不扬的破书上,详尽介绍了一种古老羌戎部落之蛊。
上面说,这种蛊,能形化为药,化药之后无色无味,带着淡淡的如水般的清冽之感。服用之后,身体诸部位会出现不适,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器脏各机能也会失效。更重要的是,这脉象,永远如常,多神通广大的郎中,也瞧不出不妥之处。
研制这药的人,是羌戎族部一位女子。早年羌戎流离失所,与其他族群部落中纷争不断,就是她以这样的药控制敌方俘虏,逼着他们就范,使得他们对她唯命是从。
同时,此蛊还可以其他巫术秘法相结合,其表征不会出现疼痛,但是亦可以此控制服药者之性命。
后来,这位女子,似乎又离开了部族,去往北方。再后来也没有消息了。
乌莱越看,眉头皱得愈深,兴奋的涟漪愈发沉寂。
怪不得。原来这东西说是药,其实是蛊,更似恶毒的咒术。他急切的继续往下看。再翻一页,写的就是解除之法。
这天赋异能,心肠狠毒的女子,当时脑海中充斥都是对敌方部族的仇恨,家破人亡,夫离子散,化作浓浓愤怒,削了一截自己的骨,连着七七四十九日以血浸之,这骨凝了恨,又施以诅咒,化成这蛊中最重要的一味引子。
她制成该蛊没多久,就死了。后来,现在的族长安达阿的父亲依靠此蛊药,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获胜,带着自己的族人隐居于此。这蛊的制作方法,也便永久地封存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安苛的师父,是如何发现的,又碰巧告诉了他。
书中所述,这解除之法,与此蛊同法炮制,以骨血炼之。这段日子内,凡是只要骨将血吸收完毕,便是要重新放血,一直保持有充足的血量。
上头还特别补充了一条,不可用服药者自己的骨血,并且,以血亲同胞,或有情愫羁绊之人献骨最好。
所以这意思是,一命换一命了。真是阴毒之极。
“我就记得我曾在师父告诉过我这玩意儿······不过这玩意儿可真是毒啊。她是惹了什么仇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咱们这部族的秘蛊的。”安苛刷刷写完,一脸无奈叹气摇头。
“你们部族,可曾与天罗卫,或者是朝廷有什么接触?”
安苛摇摇头。
乌莱再长叹了口气。是啊。眼下这都不是重要的事。若是之冉真的能戒了神仙膏,这疼痛的感觉又重新席卷而来,想必她更会坚持不住······
“找到解药法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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