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百样生,各当自珍自前程。那时我太小,也不曾再接触过什么人。后来干了走镖局的营生,生离死别,恩怨纠葛什么的我都见识了一番,总算才悟到了这样的话,究竟说的是什么滋味。”
“可我还是希望,不会有兵戈相见的那一日······望你以后,一切顺意。”
说完这样的话,终于是将一直以来,挤压在心头的沉重挪开了。尽管不是这么无暇,倒也不曾憎恨。终究不曾有过亏欠,于她,总算是释然了。
他机械的点着头,瞧见她笑,知晓她是理解了他的选择和安排。
她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道:“你若是需要指环······我此番夺去,会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这你不必担忧。我原本就没期待能够拿到它。”这说的是实话。另外,他还补充道:“你的那个徒弟,叫秦澜的,可知晓他的来历?”
她点点头:“知道的······他的确是,是我捡回来的徒弟。穷苦人家,颠沛流离,才跟了我。”
他听罢心中苦笑。好个穷苦人家,颠沛流离。喝醉的那夜,她明明就是在抱怨的。她终究也是变了,恐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谎有多么荒唐。更没有意识到,这样下意识的袒护,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这么简单。你自己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君霓没有再回答她的话,又拿出轻松的口气道:
“那,那就便如此吧。不必相见,无需道别。”与所有行走江湖的人一般,抱拳一握。运功起身折返。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良久,唐陌喃喃自语,说出刚才一直堵在嘴边的那句话:“若是一切尘埃落定,我还能活着,你若是还肯给我这个机会······”
可惜终究是不会知道了。终于,他才捡起地上的面罩重新戴上,藏好一切之后,决然离去。
终究是狠下心,撕碎了关于唐门最后一份美好的回忆。若是不断,复受其乱;若是断了······
与君霓一样也不一样,秦蔚澜此时的心情,纠结又难以遏制的激动。滴落的水珠敲在他高举的光亮上,将熄未灭,铺面而来的潮湿的金属气味呛鼻难闻。
一步步地往里头走,发现这个山洞不大,在洞口就能一览而尽。
空空地,正中央只摆了个破旧的小木箱。
他并没有着急着打开。在洞口附近寻了些小石头,朝着洞内的石壁上、或者是地上,以及箱子附近投掷,探探是否还有其他的暗器机关。
最终深吸了口气,打开了箱子。也许是因为时间太长,箱子紧紧的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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