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当地官府,才算是接受认可的。
秦蔚澜想,他若是真的敢将份婚书,送到官府里头,还敬他总归是能对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有付出过真心。
可是,婚书好端端的被藏着,并排的两个名字,就像笑话。
唐高裘太现在脸上的表情,并不比他初看到这封婚书时要平静多少,甚至是有了更深层次的波澜。
“我原先只觉得这个字迹熟悉,到没认出来······毕竟,我十分年幼的时候,就离开长安了。这婚书,是同玉玺在一处找到的。我这才想起来。”
“此番来,更重要是想询问这后一件事。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我想亲口听您说出这一切。”
唐高裘愣住了,忽然似想到什么似的,问他道:“你同那人······”手颤抖的指着玉玺:“你同那人,是什么关系。”
秦蔚澜闭上眼,终于似认命一般。缓缓迈步,伸手轻抚那玉玺上的龙头。这感触太真实,又有些枉无。
战场上见过生死的人,除非是当敌方的刀剑刺入胸膛的那一刻,不然是不会信命的。
但是此时,他不得不信了。
“我娘,乃前一品命臣秦守忠之次女秦映茹。秦守忠与外邦通敌被发现之后,被判抄斩,连诛九族。我娘······”
“她从冷宫的屋顶上跳下,薨了······大火之后,尸首面目全非。”
“为平民怒,我本该也是一同领罪。只不过她死前,拜托了可信之人托付,带我离开了长安,远赴边关。”
“我的皇姓被除,我就决定同我娘姓。秦家人都死完了,没人会把我的秦,同我娘的秦想到一块儿。”
断断续续说完,唐高裘后退了两步,跌坐到椅子上。
“若是我未猜错的话。唐君霓,应该也是那人所出吧······”秦蔚澜说。
唐高裘太瞧着他,眼神中最后一丝自持的冷静,被掐灭在此刻。外头一直断断续续的喧哗终于是停了下来。
“也许···是的。”唐高裘点点头:“那时所有弟子中,他们几人走的最近。我曾暗中警告过琳儿,万万不可轻信外姓男子。”
“没想到······”
秦蔚澜打断,问了个问题:“所以,您是因为君霓生母与他私通的关系,一直不肯接受她,是吗?”
没有回答,便是默许。
也是。唐君霓多少也从她身上,遗传了这样的特质。与寻常女子太不一样了。有些人珍视,更多的或许是嫌恶和嫉妒吧。
“君霓她···她知道你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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