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当从未相识过。”
曹之冉知道这坠子是为何用的。此前失眠的夜里,乌莱曾经抱着她,给她讲此前发生在阆中,或者是走镖时的奇闻异事,自然也告诉了她,君霓将他研制的一味毒方、医方作为女子耳坠,从不离身,以备不时之需。
“在你返回长安之后,乌栩同个叫安苛的老头,也偷偷的来到了长安。她跟我说,你的胞弟去的羌戎将你接回来,也在羌戎与你同住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你是否曾经考虑过······”
“考虑过,乌莱的死,与你们曹家其他人脱不了关系?”
还是说出了她的怀疑。君霓看着她面上依旧看不出起伏的悲伤,不知道是她逢场作戏,还是埋藏得太深。
之冉听闻此话,便是侧过头浅浅一笑。拖着嫁衣走回妆案前,开始盘梳头发。不一会儿就整好了一个标准的新妇髻,又开始做描眉染唇,给自己化了一套妆。
不否认,那看来她也是猜到了。
瞧见了她这高艳模样,始终还是憋不住,薄凉讽道:“即便是有怀疑,但追根溯源,乌莱的死,是与你脱不了关系的。”
“乌莱为你而死。”
你的心魔,也最终将会害死你自己。还有后半句,君霓没有说出口,是因为她看到,铜镜中美丽的妇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好自为之,曹之冉。”深吸了口气,君霓留下这最后一句话。
乌莱啊。君霓在屋顶上飞梭,眼泪散在空中,心底一边又一边的念叨这个名字。
等她现身于约定的小花园时,那魏青桥急的团团转。夜色昏黑,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她几近崩溃。
“你可办完你的事情了么?办完了就快些走,虽说这几日曹府为了布施夜不闭门,但是再晚一些便有武宁军巡逻了。”
她点点头,忍住眼泪回过神来,与他一道寻路离开。
“谢谢曹夫人啊!这曹家人一个个都是心善的,放眼望去,城中哪个权贵能做到他们这般?”
“嘿嘿,说不定都是转世的仙人呢,来凡间渡劫来了,都在积累功德。”
“是啊是啊!真是大好人。”
走出曹府大门时,路过排着队领布施的平民,君霓听到这样的对话,脚步停顿,又接着走了。
放下梳子,曹之冉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是被抽走了魂魄的人偶。面上的泪也干了,瞧不出喜怒。
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从椅上起来,拿起那枚毒坠子,将它投入火盆中。
算准了时间,看守她的武宁军换班的空挡。她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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