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想着同她共度一生么?”
这是什么古怪问题?冯晏再一次被酒呛到。这小子是喝多了还是病了?
“有哪个做哥哥的会想和自己的妹妹过一辈子啊!虽说做兄长的得多照顾些,但是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呀!”
“共度一生不该是我妹婿该做的事情?”
“要是真的是这样,估计只有罔顾常理,乱伦之亲才会怎么想的!”
乱伦······
秦蔚澜头”咚”地砸到了桌案上,手一松,杯盏倾倒,也不回话了。
冯晏叹了口气。
醉夜渐深,约莫是过了三个时辰,秦蔚澜忽地被热醒,发现自己是在一暖阁之中,屋里的碳烧得很足,身上还盖了很厚的毯子,也难怪了。
一动这脑袋就疼得很。从未如此放纵地饮过这么多酒。看了眼窗外,天黑,不知是睡了多长时间。
冯晏呢?
他清了清嗓子,喊了声:“晏哥!”,便听见门外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有人举着烛灯推门而入。
“公子,你醒了呀~头可还疼?”来的人是个浓妆艳抹,样貌娇美的女子,声音听着柔柔顺顺,身上也是浓重的脂粉味儿。
他大概是猜到此处是哪里了。捂着头,掀开被褥就要下床,却被拦住:
“唉唉,公子你要去哪儿啊?你喝太多了!今日便让玉荷来照顾你吧······”
女子拦着他,身上的味道直冲鼻尖,熏得他五腹六脏翻江倒海,想要推开她,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脸一青,”哇”地吐到了她身上。
“啊啊啊啊啊!”女子连连后退,尖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冯晏刚推门进入,就看到这女子一身污秽尖叫着跑了出去,转头看这屋内,狼藉四处,恶臭秽物。
冯晏捂着鼻子心道,啊,这可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你要寻花问柳,你就自己寻去,莫带我来这些个地方······”
“我谁要寻花问柳啊!我夫人不得废了我!”他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个臭小子,以为他精力过剩,情网深陷,才想着让他舒缓一下罢了,结果这人倒是还怪罪他,好心当了驴肝肺。
气归气,冯晏还是走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他,秦蔚澜又哗啦啦地吐了一波,这才算缓过来些。将秦蔚澜扶到隔壁间,冯晏又喊侍女来打扫。
早些时候他喝晕倒在桌上,还以为他至少得睡到明日,谁知道不过三五时辰,他就醒了过来。这间房是冯晏另外再开的,自己在此处小憩。
端起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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