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打量了一番得出结论。
李勉的面上,没有想象中的张狂神色,依旧是温温淡淡的笑容,甚至他还转过头,幽幽对着李琪道:
“皇兄可是也要看看么?”
李琪都快将牙咬碎,整个人气的瑟瑟发抖:“你······”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冷静下来,央人将这诏书拿来。
他只需要瞧一眼,便知道诏书笔迹根本就不是李秋鹤的。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这落款之印,与李秋鹤之印并不相同。
若不是李秋鹤的皇印,能够盖在这地方的,被李勉自信拿出来,只有传国玉玺了。
“呵呵······这印,好似不是父皇之印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李琪问着李勉。
“皇兄,是传国玉玺之印。”
台下听到这话,即刻炸开了锅。堂上不少老臣都未曾见过传国玉玺。毕竟此物据闻一直被李秋鹤所藏,先前文书盖印盖的都是一般的皇印,谁知竟然是在李勉手中。
“皇弟说这是传国玉玺之印,试问在做,可还有其他人见过玺印?”李琪的声音中回复了往日的轻佻。他这么疑问,大家又都懵了。这······说的好像也是。见过此印的人都早已经死了,谁能证明此印真伪?
“此印真伪,自然是还需要辨识的。若是此物为真,那这份诏书自然有其效力。”
“若是此物是假的······那么伪造皇印,便是死罪啊。”
说完,他咬着牙将诏书交还给李勉,又道:“立君之事不是儿戏。光靠一无人认识之印,恐怕也过于轻率······”
“立帝一事,恐怕是还要暂时搁置了······”话音落在这儿,李琪狠狠刮了一眼,便是径直退朝离开。
李勉心中戚然。或许他早就料想到不会这么简单。若是这一份诏书,就能让李琪乖乖将皇位让出来,那就不是他李琪了。脸面之上温笑褪祛,浮现了不相符的狠。
你我二人,终究是要走到你死我亡那一步。
夕阳将沉,都等不到夜晚,几乎是下了朝之后,就暗中去找了白非池父子与阿兹提。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身边,一定是藏着李勉的人。之前的许多计划,想必都尽在李勉掌控之中。
哼。怪不得。
幸好他依旧留有一手。他先前同白非池,阿兹提私下还另有计划,作为万不得已的下策。
朝中之臣,不过都是见风使舵的苍蝇蚂蚁。忠诚都是可笑的笑话。
正巧也是今夜,他前几日交代出去打听消息的密探回来,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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