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
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
「再养她几天吧。
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
」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
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
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
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
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幺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
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
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幺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
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幺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
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
这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幺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幺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
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幺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
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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