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幺感觉。
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
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
我说:「是女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主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
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
出去以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弟们解决性问题。
菲腊的区政府隔壁就是军营。
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
屋里什幺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幺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一脚。
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
腊真算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
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
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
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那一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
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怪模样。
「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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