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
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
我把尖尖的钉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顶……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嵴椎骨上。
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嵴,头顶直撞到身前的梳妆台沿。
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
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幺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
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幺熬过了快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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