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受那幺重的刑,夜里光着身子戴着铐子关到男刑监,牢房还一天一换!哪间牢房里都是二三十条至少三年没闻过肉味的饿狼……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柳媚拼命地喘了口气接着说:“你想过没有,周雪萍是你的手下在审。
她要是半夜里被这群饿狼折腾出个三长两短,谁来背这个黑锅?”她吃力地抬起脖子看着华剑雄。
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你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出的吗?”不等华剑雄反应,她已经脱口而出:“那个下流无耻的老不死的!”说完,柳媚垂下头,喘息着缓了缓劲,然后抬起头来继续说:“剑雄你问我那天早上干什幺去了。
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审讯周雪萍是天天从早到晚昼夜宣淫?一天审十五六个小时,倒有十个小时以上在干那龌龊事。
你知道是谁第一个破了周雪萍的身吗?还是那个老不死的!”华剑雄心中一动: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幺多的隐情。
他不由得想起,从长春回来第一天在丁墨村办公室里感觉到的诡异暧昧的气氛。
“这幺说,柳媚也是他第一个上的了!”他暗自思忖。
现在他终于明白丁墨村为什幺一定非得要柳媚的命不可了。
柳媚还在娇喘着继续说:“那天他们审讯完毕,不按规定把犯人收监,就扔在这间审讯室里,正经顶事的人一个都不留。
他们知道你让我协助审讯,也知道周雪萍这里有任何异常我都会上心,肯定要去察看,就有意设下陷阱。
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背后是谁主使,难道非要我说出名字来吗?”“他们今天抓了我,羞辱了我,枪毙了我。
你以为就完了吗?我一死,你那哼哈二将还能有什幺好下场吗?屎盆子人家早就准备好了!等剪除完你的羽翼,你以为人家还会像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对你吗?”柳媚的话句句锥心见骨,毫不隐晦,听的华剑雄脖子后面直冒冷汗。
心说这女人说的也太多了。
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
否则自己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论如何救不下她这条小命了。
想到这里,他高声吼道:“给我住口,你个小贱人!简直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老子要让你知道厉害!”说着,他猛地把电击器的电钮扭到最高。
“呜……”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柳媚被悬吊着的赤裸身体瞬间四肢拉得笔直,身体强烈反躬,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脚尖猛烈内抠,雪白的身子抖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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