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看她练习,确实是一切正常,伤势像没对她有任何影响一样。
无论做出什么动作───转身、横移纵跃还是挥斩等等,都出乎我意料外的流畅,而且毫无迟滞。
动作协调性良好。速度、力道与招式的串连构筑起的平衡堪称完美。所谓的人刀一体,应该能拿来形容这种景象吧?
从观眾的角度来看,这就像在跳一种特别的舞一样。如果是在战场,她大概也能以这样的招式一面战斗,一面跳着属于自己的舞吧?
但话说回来,这只是以我有限的眼光来看,说的不一定准。
只是,以我见过的来讲,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也就只有───
算了,话题又扯远了,我们言归正传。
看她练习不由自主看到傻了,差点忘记今天早起的目的。
是来看她挥刀───不对,是来阻止她练习才对。
但就像刚才想的,看她练的这么顺利,也不像在硬撑的感觉,这样我也很难再说些什么。
手上最后一件衣服也刚好在此时掛上衣竿。
没事做而只在这看着的话,大概会让她感到奇怪,所以我直接去做我下件工作。
移动到后院的柴堆旁,准备好斧头等要用的工具,和她在做的练习类似,我开始劈起这几天要用到的柴。
同样是家务的工作内容。没柴生不了火,没火煮不了饭,这也是一定得做的麻烦事。
话又再说起来,其实这就跟世上大部分的事一样,无聊又十分琐碎,有时还感受不到任何意义,却因为各种有的没有的理由而不得不做。
虽然就这点来说,我现在做的事和以前做的比起来,已经算好上许多───至少差了一点在于:那个「理由」究竟有没有实质上的价值这点。
但话又又再说回来───她呢?
她又是基于什么理由、什么动机才肯坚持做这种几近机械的───「靠勒!」
没法继续思考,总之先以身体的极限扔开柴刀,再向旁全力一跳,才刚好躲过了正面朝我飞来的大刀。
要不是在想到她时,不自觉瞄了一眼,现在的我可能就跟面前柴堆一样,一块被切成二块了。
一瞬的危机解除,我仍旧吓到弹起来,眼睛看向兇手。
但兇手却没在看我这个受害者,只默默盯着自己双手。
喂喂……
看起来不像想做掉我的样子,比较像是不慎脱手。
我回头看了插进大柴堆的刀一眼,朝雷玟走去。
发觉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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