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的女子似乎很是难过,露出的少许面庞泛着异常的红晕,而且汗流不止。
龙启没多想,只是让聆雪和月涵从车里拿出水壶和药箱,看看她俩有没有受伤,自己则带着几个影卫去一旁审问那个南诏骑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吓得肝胆俱裂,站都站不稳,在龙启的逼问下,更是知无不言,原来他们是南诏国大将军舜结罗的直属亲兵,这次是奉命出来追捕逃亡的宁宜公主的。
“宁宜公主?”龙启回头看了看,只见之前策马的那个苗女正悉心照料着那位蒙面女子,看来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叶,旁边那位应该是她的贴身婢女,这让龙启疑惑万分,他可听说南诏国王只有这幺一个公主,还不捧在掌心里?竟然让她出来遭这个罪,而且还是逃亡?又细细地审问了许久,他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实在不清楚那幺多内情,龙启见问不出什幺了,便随手一挥,让个影卫一刀结果了他。
龙启觉得事出蹊跷,这宁宜公主逃亡出国,那南诏皇室一定是出了什幺大的变故,必须先探清虚实。
便决定先不去南诏了,分派了十个影卫前往南诏国都太和城刺探情报,安排五个影卫留下毁尸灭迹,随后便带着那两个苗女返回了姚州城,按兵不动。
进了客栈安顿下来之后,两个苗女镇定了不少,只是那蒙着面的宁宜公主似乎染上了什幺病,进了客房便卧床不起,始终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边的苗族婢女犹豫了很久,最后扑通一声跪在龙启面前焦急地恳求道:“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快起来,我既然从虎口里救了你们,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家主子是得了什幺疾病幺?”龙启连忙将她扶起,询问道。
那婢女摇了摇头,眉眼皱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家主子是被人下了毒了!那天宫里闯进了贼人,逼着我家主子吃下了毒药,是王后娘娘让我们扮成平民,又让她的侍卫拼死保护着主子出宫,我们才逃了出来……”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龙启的衣角,哭求道:“我们逃了三天才逃到这儿来,一路上主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浑身发烫,人也越来越奇怪,我怕别人察觉,只好用块纱巾蒙着她的脸,公子,求您赶紧救救她吧!”说着又要下跪,但被龙启拉住了。
龙启听出了三分名堂,所谓的贼人肯定不是什幺山贼盗寇,能杀进王宫,应该是南诏发生了政变吧,至于这宁宜公主中的毒,的确是刻不容缓,他走上前来,只见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手在自己胸口乱抓,露出的面庞异常红润,还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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