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秋霜对风动了手脚,轻轻拍打阴翳,翠绿摇动,枝叶还在上头,比起寒冬温柔许多。
断了联系的第一百八十天,长相没变、工作没变、个性没变,却学会了抽菸。她搬去新的住处,调到别县市的部门工作,没留给吕秋奈一点音讯,想着换个环境就能洗清大脑的记忆。
大拇指一按,扬起的火苗在黑暗里闪烁,引着香菸靠近,距离变短时,温度灼伤了皮肤,却像是迷了心窍,停下感受。
熄掉火苗,她张口将烟叼在嘴边,转身走进巷弄内的酒吧,欧鷲木已成了这里的常客,花钱买娱乐是这时代的流行。
在这里,什么都算娱乐。
选在角落的位子坐下,她点了杯调酒,酒还未上桌,有个女人靠了过来,是这里的舞者江凌白,晚上在酒吧工作,白天在公司当设计师。
她坐到欧鷲木腿上,手勾过脖子,将唇贴近,口红在颈处留下细小的点印,热气喷酒在肌肤上,对上欧鷲木平淡的目光,江凌白选择抬头献上唇。
带有温度的柔软相接,似是绵亙的山峦,层峦叠嶂让人產生幻觉,蛇于里头窜踏,光滑的身躯细腻滑动,抚过每一寸土壤。
江凌白吻得热切,却不见欧鷲木有任何反应,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她们滚床单的次数可多了,她可不会忘记欧鷲木在床上时的热情。
终于放开唇,江凌白看着欧鷲木啟口:
「你眼里没有我。」
目光在她面上流转,江凌白大约得出了一二,她起身端起刚上桌的酒杯啜了一口问:
「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输家吗?」
「是输了游戏后还把自己输得一塌糊涂。」
她自问自答。
沉默好久的欧鷲木终于开口:
「我输得甘愿。」
「为了她?」
「你不懂。」
欧鷲木从她手上拿过酒,灌了一口,面上没有别的神色,唯有双眸转着低落,瞧她这副模样,江凌白轻轻一笑。
酒吧里越晚越热闹,江凌白在台上舞动着身躯,偶尔投个眼神过来,可欧鷲木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直到表演结束,台下掌声响起时,她连个手也没抬。
夜深了,这里也该打烊了,江凌白在厕所里卸妆,清水泼在脸上又落下,带走汗珠,她抬头从镜子里看见后头的欧鷲木。
「我昨天梦到她了。」
在镜子里与她四目相接,江凌白没回应,低头继续冲着手,似乎篤定欧鷲木会站在那把话说完,而欧鷲木确实也是继续站在那说:
「梦里的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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