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分析很精确,唯独漏了一点。
「那为何不整本诗经都带走?」
沉吟半晌,钱梵敏仍没有答话,说话的是我:「你觉得??真的能抓到兇手吗?」
我们离得很近,她的发香悄悄入鼻,融化了寒冬被冻冷的鼻腔,我贪婪地不愿后退,而她也没拒绝。
「我已经请人去调那天的监视器了,你不是也鼓励过我吗?一切都没事的。」
水在一瞬间停止,她转身撞上我的身子。鼻息在心上挠痒,我微微低头,她本该被光映满的眸里全是我。
我明白我们都动情了,所以我啟口:
「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