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只是快乐,他正竭尽全力去接近快乐的巅峰。
竹林里的空气登时变得潮热不堪,连吹过来的风里也弥漫着奶酪般的芳香。
冰月无法计算自己套动了多少次,她只是飞快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上下上下上下……她一点也不觉得疲累,这她握着是一匹骏马的缰绳,她乐意给它最温柔可靠的安慰。
忽然间,天亮勐觉腰眼一麻,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紧紧地攫住了他,「要射了,要射了……」他战栗着吼叫起来。
话还没落地,强劲的气道沿着嵴柱突突往上直蹿,聚集在龟头顶端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声--「噼啵」,一股浓白的液体激射而出,在半空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远远地射过了高昂的马头,有的跌落在马的脖颈和鬃毛上。
冰月来不及缩手,精液灌满了虎口。
她趁着天亮神志迷乱之时将手上的精液舔了个精光,满口里尽是咸咸腥腥的味道,皱皱眉全吞下了喉咙。
天亮浑身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女人的肩头上一动也不能动,胸口上布满了淋漓的汗水,风一吹幽幽地凉。
胯间那家伙也好不到哪儿去,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
冰月在包袱里翻出一块布巾,伸到天亮胯间将肉棒上的精液抹干净,然后仔细揩擦了自己的五个指头以及指缝,又将布巾贴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几口之后,才随手甩在路边竹林中枯枝败叶上。
等她将天亮从身上推直起来,替他拉拢衣衫系上皮带,马儿已经走在了阳光明媚的大道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