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柔声安慰道,心中暗喜,脸上却表现得镇定自若。
前天傍晚,他趁着轮换守卫的间隙将信埋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大槐树下,并刻了一个“明”字在树干上作为标记——这些都是他和苏步中前辈事先约定的,他要苏步中收到消息后在对面的山头上纵火为号,在亥时务必引领人马杀入接应。
金黄色的月轮才从东边的山头上升起之时,幻月圣后可没忘记三日之约,早早地离了大殿,着婢女准备了美酒佳肴与天明在幻春宫内对酌。
圣后酒至半酣,神情便恍恍惚惚的,乜斜着醉眼吃吃地笑道:“娘子虽与相公久干过一场,却未能尽吞rou具,实在是憾事一桩呐!”
天明闻言,顺手将其揽在怀里亲了一口:“今夜全给娘子好了!”
“如此甚好!但万万不可仓促行事!”圣后吊着天明的脖颈,在他耳畔怯怯地叮嘱道。
天明正色道:“能遇到娘子,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自当尽心竭力以求娘子畅快,自己也从中收获到快乐,如今你却怕痛,岂不辜负了相公的一片忠心?”
“非也!非也!”幻月圣后摇摇头,“娘子只是忌惮小相公没头没脑地撞进来,若是缓缓往复抽送,小娘子一点也不害怕!”
言语之间,roubang已在胯裆绷起来个高高的小帐篷,脆生生地疼痛不堪。
“嘻嘻,小相公竟能听懂人话!”幻月圣后摸一把,大笑,当即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仰面躺倒在圆榻中央用被褥垫高臀部,两条腿如旗杆高高地扬起来。
天明一看xue口大咧,也不待宽衣解带,掏出rou具来握在手中,膝行至女人跨前径直抵在xue口上宛转挨磨,只是不放到里面去。
“啊嘘……啊嘘……”圣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相公还是先放一点进来尝尝鲜吧!痒得娘子受不下了!”她焦灼不堪地哼哼道。
天明得令,遂将被yin水濡得油光滑亮的guitou探进xue中浅浅地抽送,晶莹透亮的汁液从xue口源源不断地流溢出来,有如小儿之吐涎。
“再深些!深些啊……啊啊……”圣后情急,伸手来勾男人的胯股。
天明却抗命不从,忽然将guitou抽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亮闪闪地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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