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个自己的看家本领像一头发狂的勐虎,暴风骤雨般地蹂躏和糟蹋着燕姨的躯体。
此时燕姨突然不动了,全身痉挛。
我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子子孙孙一顾脑地全射进这个淫女、烂货、婊子的深深的烂洞里面了。
我扒在燕姨身上,有气无力地对永叔说:「爸,你也可以射了。
」这时只听永叔「啊——」地一声,一道白沫喷涌而出,溅到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