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问罗苡希她们是什么关係。回想过来,这一切都很讽刺。
她其实明白罗苡希在想什么,然而也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有她的世界,家里的消息让自己没有选择的馀地,好似早有人替她们安排好了一切。
两年半的时间有如大梦一场。
今晚罗苡希有没有来看自己表演慕向晚不知道,不过她在结束后还是来到罗苡希的房前敲门。
开门的她看上去有些憔悴,房里并没有其他人。
慕向晚一望,摆设依旧没有改变,收音机仍在桌上、窗半开着、化妆台放着打火机和烟盒。
她们像是没有话题的陌生人,沉默不再是病。
收回目光,慕向晚步至坐在床尾的她面前,伸出手,玉戒出现在罗苡希眼前。
她凝望着没有表情的罗苡希,红唇半啟:「我后来想想,应该还是要由你摘下。」
她没有问她是否要离开。半晌后,罗苡希抬起手,指尖触及戒指时,她嘴角憋得紧,花了好些力气,食指和大拇指覆住了金盏花,缓缓将它从慕向晚的食指上摘下。